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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6章 仇恨的种子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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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们都没注意到李珲低头时的阴冷眼神,那眼神恨不得将在场的人都杀了. . . . . .。

冯懦见光海君认罪,大臣们也无异议,缓缓颔首:“殿下既知罪,便需言行一致。本使与姜副使会留在汉城,监督殿下履行承诺。若殿下再有二心,休怪大明无情。”

姜曰广上前,将诏书递到光海君面前:“陛下,请接诏吧。”

光海君颤抖着接过诏书,指尖触到绢布上的墨迹,只觉滚烫。殿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,一缕阳光透过殿门的缝隙照进来,落在诏书上,也落在满殿跪倒的君臣身上。冯懦走到殿门处,转身看向光海君:“殿下记住,大明与朝鲜,唇齿相依。唇亡,则齿寒。若朝鲜能真心事明,大明必不辜负朝鲜;若朝鲜背明,大明亦能护朝鲜,亦能. . . . . .亡朝鲜。”

说罢,他与姜曰广并肩走出殿门,留下光海君与满朝文武在殿内,对着那道明黄诏书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
庆会楼外的雪地上,两行深深的脚印从殿门延伸向远方,如大明对朝鲜的期许,沉重而坚定。光海君看着那脚印,心中突然明白:他所谓的“中立”,不过是自欺欺人;朝鲜的平安,从来都与大明紧紧相连,从未有过第二条路可走。

但今日这屈辱太大了,都快赶上当年壬辰倭乱了,那时他的父王也是这样卑微,此刻他眼中的杀意越来越重,一个大胆的想法,在他心中萌生,朝鲜是小国,但不代表他们可以任人欺辱。

想当年高丽王朝时,他们的先祖李成桂可是亲元派,十分抵触明朝。

朝会的钟鼓声在汉城宫城的飞檐翘角间渐次消散,夕阳透过云层,将青灰色的宫墙染成一片暖橙。大明使臣冯懦与姜曰广随朝鲜引路宦官走出昌德宫,脚下的石板路被午后细雨润得发亮,倒映着廊柱上斑驳的彩绘——那是朝鲜匠人仿大明样式绘制的“龙凤呈祥”,只是龙纹的鳞爪间少了几分天朝上国的雄浑,多了些精巧的局促。

“冯大人,稍待。”引路宦官停下脚步,躬身递上一把油纸伞,伞面印着淡青色的松竹纹,“今日雨湿路滑,主上殿下特命小臣送二位大人回驿馆,已备下暖汤等候。”

冯懦接过伞,指尖触到伞柄温润的包浆,目光却掠过宦官谦卑的眉眼,落在远处街角那抹一闪而过的玄色身影上——那是朝鲜禁卫的服色,自朝会结束后,这身影便若即若离地跟在身后。他不动声色地颔首:“有劳公公,烦请前头带路。”

姜曰广走在稍后半步的位置,眼角的余光始终留意着冯懦的神色。方才在勤政殿上的场景仍在他脑中盘旋:当光海君提及“朝鲜需守疆自保,难助大明抗金”时,冯懦那番话如惊雷般炸响——“大明若出兵,非为攻伐,然若属国失了臣节,区区朝鲜,何愁不能平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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